宴轻十分怀疑,这么瘦弱的肩膀,是怎么在当年有胆子敲登闻鼓的,又是怎么有胆子告到御前把太子太傅拉下马的,又是怎么承受得住无数反对的声音担起了江南漕运那一摊烂摊子的。 她到底是心长的有多大,才把肩膀上的分量给长没了? 宴轻没什么机巧,但他手大,抓在凌画的肩膀上,三两下,就缓解了酸疼。 凌画欢喜,“哥哥的手法真管用。” 宴轻没好气,“你闭嘴。”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