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你娘的,她胡扯。” 至今,她还记得她娘对外祖母无奈又无语的表情。 如今,外祖母早已故去,她娘也去了三年了,可是,她虽然没忘了她娘的话,却在看到宴轻的第一眼时,放任了自己的私欲。 她从来没有那一刻,那么想抓住一个人,与他一辈子白头到老。 宴轻就是这个人,她生命中的劫数,也是她生命中克制不住的私欲。 宴轻叩叩桌子,“专心吃饭,想什么呢,饭都快吃到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