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脸色沉了沉,声音也随之沉了。 凌画敏感地睁开眼睛,抬起头看着宴轻,平平无奇的声音,在这一刻,低沉的有些冷,这一篇《史记》,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何以让他改了音调。 宴轻自己也察觉了,顿了顿,对凌画反问,“怎么了?” 凌画摇摇头。 宴轻问,“还听不听?” “听。” 宴轻点头,又继续读了起来,语调又恢复平平无奇,仿佛刚刚只是她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