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空玩九连环,一直都是这么玩的吗? 凌画动作顿了一下,没说自己会玩,也没说自己不会玩,“哥哥教我?” 宴轻嗤了一声,站起身,“我走了,你早些睡。” 凌画遗憾,天这么快就黑了,这一日,她感觉还没与他待够,她试探地挽留,“哥哥,我晚上若是再反复高热,怎么办?” 宴轻脚步一顿。 凌画肯定地指指自己的脸,“我好像又烧起来了。曾大夫不对我下猛药时,我就要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