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复杂了一会儿,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自己也有了困意,也不管热不热了,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日,凌画一觉睡到太阳出来,才睁开眼睛。 宴轻半夜同样被热醒一次,但似乎已习惯了,转眼又睡着了,早上醒来,睁开眼睛,见凌画还在睡,依旧是昨日睡前的姿势,乖乖巧巧,一夜没乱动,除了身上跟火炉似的烧了两三个时辰,出了一身汗沾了他一身,再没别的,倒也让他能忍受,便挨着等着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