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指指水壶,“哥哥,我要喝水。” 睡了一晚上,渴死了。 宴轻给她倒了一杯水,凌画一口气喝光了,放下杯子,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好累。” 宴轻不说话,从睁开眼睛吃完早饭,到夜半三更,一天待在书房里,不累才怪。以前他祖父和父亲活着的时候,也没见他们比他更忙。真是开了眼界了。 凌画伸出一双手递给宴轻,“哥哥,给我揉揉手,手指头都是酸的。” 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