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分毫不耽搁,日夜舟车快马护送他回京。” 琉璃点头,“一定是十分吓人。” 凌画站起身,有些郁气,“这么多年,我护着萧枕,从没让他伤过分毫。他倒是舍得对自己下这么重的狠手。” 琉璃小声说,“二殿下也是怕陛下看出来,轻伤不管用,既然下手了,自然要下的狠一些。” 凌画也明白这个道理,就是觉得,本来这一遭,不该萧枕受这个苦,若不是温行之,若不是萧泽,他何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