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睡醒一觉后,一点儿也不觉得这一夜睡的香,完全没有几日前心里甜甜好梦很酣的滋味。 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怀疑以前自己十六年没有宴轻的时候,都是怎么过的。 那些年,除了发热时,她睡觉从来就不是困扰,睡醒后,该干什么干什么。 哪怕是生病了,也就是正发热的当时难受,四哥给他读完画本子,或者讲完故事,等热退了,她也就不难受了,也就很好地睡着了。 可是昨儿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