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劫了人。 凌画又说,“只那一次后,我三哥便拒绝了再求请的人,不外出授课了。许晴意就记了你一笔。” 萧青玉:“……” 一个先生而已,又不是夫君,有什么可抢的?况且,她手心都被竹板子打肿了,早知道她要,给她啊,当然,这也是她做不了主的事儿,她想给,她爹娘估计都不干呢。 萧青玉恍然,“怪不得呢,我一直纳闷,你早说啊。” “我也是才知道的。”凌画让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