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远听着宴轻这苦口婆心劝慰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好半天,他方才琢磨过味来,对宴轻怒目而视,“我喜欢的是凌画,天下独一无二,如今她已经嫁给了你,你不觉得你说这话已经晚了吗?” 他就算回头再去做纨绔,也不可能遇到一个像秦桓那样有一个叫凌画的未婚妻的兄弟让他两肋插刀也弄个醉酒一场的婚约转让书出来。 “你喜欢她什么?”宴轻很是无奈,“你别被她的表象蒙蔽,她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