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远又问,“昨天我虽然喝多了,但是还是有记忆的,你说的那些话,我也都记的清楚。” 宴轻停住脚步,偏过头,看着林飞远很精神的样子,与昨夜的颓丧颇有些不同,仿佛是跟他喝了一顿酒,他一身病痛都好了,消失不见了,蹦跶的还挺欢。 他语气不高不低地说,“那又如何?我们是圣旨赐婚,她头上如今冠我的姓氏。” 林飞远:“……” 妈蛋!冠你姓氏了不起啊! 宴轻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