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若是连这个习惯都养不成,我这个饭碗早就丢了。” 林飞远扁嘴,意有所指,“是这样说吗?” 孙明喻目光清清淡淡,“是这样说。” 林飞远瞧着孙明喻,忽然觉得取笑揶揄他没意思,他自己都一败涂地了,还有什么资格取笑别人,索性打住了这个话头,问凌画,“掌舵使怎么不休息?您可要注意身体啊。” 他见凌画坐下身,捧起孙明喻给她倒的热茶暖手,他故意吊儿郎当地说,“毕竟掌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