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寒战,连忙说,“不用谢了,我就是随口一说,您还是……该怎样就怎样吧!” 反正怎么样,他也没资格管,他也管不着,天塌了,她也是漕运的掌舵使,是管着他的人。 凌画见他收了话,不再理他,转向孙明喻,“怎么没回去歇着?连轴转是人都受不了,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如今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其余的那些,也不是十分紧急,没必要在这里熬夜。” 毕竟,自从他来了,孙明喻白天跟着她在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