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还是她前脚来,他后脚跟来,说不是谁信。 宴轻甩开被她攥住的袖子,且伸手拂了拂被攥出的褶皱,轻飘飘地说,“我就是来看看。” 凌画被他甩开手,也没再去抓住,而是问,“看什么?” 宴轻懒洋洋地说,“看看晚上的总督府,夜雨三更中总督府的书房,挺有意思的。” 若是不来,他还听不到林飞远说这番话,可不是有意思吗? 凌画不知道这有意思从何说起,有意思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