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轻站着不动,声音低沉,“你已说了几次与我和离了?就这么想和离?” 凌画一愣。 她看着宴轻,见他不是随口一说,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和离这两个字,还真是她先提的,上回没离京前,闹那一场,是她先说出和离两个字,如今又是她。 明明她才是不想和离想跟他一辈子和和美美的那个人,怎么就提了两次了? 她一时哑口无言。 宴轻冷笑,“凌画,你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