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事情给他选了,他一眼就看重了如今干的这个,摸黑走路,摸黑做坏事儿,是他最擅长的啊,他简直如鱼得水,但谁知道,他妈的明明是做坏事儿做了这么久,自己也很怡然自得,谁知道心却不知不觉间给养白了? 这谁受得了? 他挠挠头,将一头本就凌乱的头发给抓成了个鸡窝样儿,反驳不了孙明喻,他转头问凌画,“掌舵使,你觉得二殿下是不是魔鬼?” 凌画笑出声,认真地想了想,“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