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口扎刀子,“你不是因为掌舵使大婚,病倒了?快死了?一个月什么都不管了吗?如今怎么又活蹦乱跳?” 林飞远吐血,黑了脸,“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是不是好兄弟?” “不是。”崔言书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跟你做兄弟,我嫌丢人。” 不等林飞远说话,他又说,“听说在西河码头,你跟宴小侯爷喝酒,喝不过人家,醉了个烂醉如泥?你从小就做纨绔,就算金盆洗手,也才三年而已,宴小侯爷才做了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