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喉咙咽下,润到腹中,热到心里,让她本来强压下去的心绪又涌上了一股热。 她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闭了嘴,只捧着茶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 宴轻忽然说,“我沏的茶怎么样?” 凌画立即说,“好喝。” “怎么个好喝法?”宴轻问。 凌画不明白宴轻怎么盯着她问起这一盏茶来,但她还是细品了一口才回答,“唇齿留香,温度虽有些烫,但在这样的雨天喝正好,暖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