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觉得自己从小到大轻易是不动怒的,没有多少人让他动怒。谁得罪了他,该报仇,他当场就报了,绝不留着过夜。 哪怕气的谁火冒三丈,他也还是那副样子,不是十分能入心,反正气不到他自己。 但是如今,他发现,凌画一句话,就能活活气死他。偏偏她这副还不知道哪里惹了他生气了的样子,更是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宴轻气血翻涌,死死地盯着凌画,站正了身子与她面对面,盯着她的眼底犹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