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喝了几盏茶后,见凌画没有要睡觉的打算。 他放下茶盏,对她问,“不睡吗?” 琉璃一天没回来,凌画眼见天已经彻底黑了,不太能睡得着,她看着窗外道,“清音寺距离漕郡骑快马来回也就一个多时辰,琉璃都去了一天了,着实不应该,我有点儿不放心。” 宴轻道,“她当时去送宁家的卷宗,不是带了人跟着吗?” 凌画点头,“是带了人,但应该也没有带太多人。” 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