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专门训练的杀手。 今日若不是他陪在凌画身边,换做云落或者望书,凌画兴许便受伤了,他们虽然武功高,但不见得能一招之下护住他身边这个人。 宴轻想到此,冷着眸子,长身玉立地站着,对凌画问,“以前你遇到的杀手,也是不管青天白日吗?” 凌画留恋宴轻的怀里,哪怕他松开了揽着她腰的手,但是她还不想离开他的怀抱,于是,在他松手的第一时间,她一把抱住他的胳膊,身子贴着他站着,似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