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喜欢,我才喝的,我不能喝吗?” 她认真地强调,“浪费不好。” 宴轻瞪着她,“这是我喜欢不喜欢和浪费不浪费的事儿吗?” 是他喝过的,沾了唇的,她到底知道不知道。 凌画微微蹙眉,这蹙眉不是拧得死紧,而是秀美的眉毛轻轻蹙了那么一下,带着三分困惑七分娇气,在他瞪大眼睛下,又喝了一口,然后仿佛还觉得不够似的,干脆一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很无赖地对他说,“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