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凌画忽然想起来,“不对,那一日林飞远找到西河码头,哥哥跟他喝酒,是喝醉了的,那一日你喝了多少?” 据云落说,他趴在马背上睡的人事不省,被送回来时,大夫给他诊脉,也依旧睡的,什么也不知道。那一日不就是醉了吗? 宴轻脚步一顿,“与其说我喝醉了,不如说我睡死了更恰当些。” 凌画:“……” 原来让他睡死了比喝醉了要简单吗? 她瞅了一眼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