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但如今他都站在了明面上与萧泽打擂台了,很多事情他已参与了进来,诸事都很清楚,自然不需要她事事面面俱到了。 “倒也是,是我操心了。”琉璃点点自己的胳膊,忧伤不已,“我这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我快忍不住想拿剑了。” “忍着吧你。”凌画转身拿了一卷书,看了冬暖阁一眼,压低声音说,“都快晌午了,还没醒,可真能睡。” “小侯爷昨儿喝了不少,最少有九分醉了。”琉璃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