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下来,“喝了多少酒?你自己说。” 凌画“唔”了一声,“不记得了,好像有七八壶的样子?” 一壶二两,七八壶也就一斤半。 宴轻被气笑了,“你可真能耐啊,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么能喝酒?” 凌画揉着眼睛,见他似乎真是有点儿生气的样子,她耍赖地抱着他胳膊靠在他身上,软绵绵地说,“哥哥,我好困啊。” 宴轻冷笑,“我若是不来接你,你是不是还要继续喝?你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