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云落没忍住问,“小侯爷,您隔着一个偌大的画堂,怎么能知道主子睡的挺香?” 难道主子打呼噜? 宴轻哼了一声,“我耳目好,不像你们,耳朵跟堵着东西似的,她呼吸绵长,进入深度睡眠,可不是挺香吗?” 云落惭愧。 对比小侯爷的耳聪目明,他的耳朵可不还真跟堵着东西似的吗? 宴轻又说,“去凉州要过幽州温家吧?她有办法不让温家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