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嫌弃地看看身上的土,没说话,转身又走出了书房。 凌画连忙追了出去,“哥哥?” 宴轻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地摆手,“我去沐浴,你别跟着,稍后等我沐浴完,再跟你说。” 凌画立即说,“我等你沐浴完再说。” 宴轻回头瞅了一眼,“你没事儿?” 凌画点头,“没事。” 有事儿也没事儿。 她如今万分好奇,胭脂楼里竟然有密道,他既然查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