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气冲冲离开后,宴轻坐在画堂里,看着她出了房门,背影都带着气,周身似乎都在炸毛冒烟,他无声地笑了笑。 他刚刚险些就忍不住应和她了。 小骗子如今是不骗他了,也不诱哄他了,她是改了策略,诱惑他。 他的未来什么样儿?做纨绔之前,脑中过了千万遍,做纨绔后,得过且过,过了今天不想明天。 已四年了,这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未来。 宴轻慢慢地收了笑,若是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