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怀疑自己听错了,兴许是幸福来的太突然,让她一下子傻了。 她木讷呐地看着宴轻,小心翼翼试探地问,“哥哥不是受不了香味吗?” 虽然她自己没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但是宴轻说她身上有香味,那就是有香味,晕船的人七窍最是敏感。 “我受不了牡丹花香,又不是你身上的这种香味。”宴轻用抱着凌画嗅了嗅,“唔,形容不出来的香味,有细微的药香,还有冷梅香?但又像是桃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