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许久不见宴轻说话,以为他睡着了。 她热的不行,悄悄地往外打算挪挪。她刚一动,宴轻皱眉低哼,“别动。” 凌画心里叹气,原来没睡着啊!这人形抱枕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她真是煎熬死了,她小声问,“哥哥还是睡不着吗?” 那么这么半天,不说话在想什么呢,这么安静。 宴轻“嗯”了一声,似乎有几分与她聊天的兴致,对她问,“当年你敲登闻鼓告御状,板子落在身上时,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