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悔莫及。” 凌画觉得,如今她进退两难。 宴轻思索了片刻,忽然一笑,“你不是与那个讨厌的有渊源吗?你与他书信一封,告诉他,那几个都是你的人,让他不准动,我想,他应该会很听你的话,不给你动。” 凌画瞪眼,“那岂不是暴露了?” “对啊,暴露了。” 凌画不想给杜唯去信,他盯上名望楼,不见得知道谁是名望楼背后的主人,若是她去信,岂不是不打自招?谁知道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