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对吃喝玩乐都很热衷,但是唯有一样食物,他是敬谢不敏,那就是糖葫芦。 他永远都觉得,糖葫芦根本就不甜,酸死个人,咬一口,外皮包裹的那一层糖浆根本就不管用,能酸掉牙。 他看着凌画,还是说,“那我们找找?” 凌画点头。 二人沿着人流又走了两条街,终于在一个背街里,找到了个卖糖葫芦的摊子,可是晚了一步,凌画眼睁睁地看着最后一串被一个半大的孩子掏了铜钱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