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漕运的掌舵使,造福百姓,一方好官,你确实当之无愧。” 凌画听着这话说的不对味,不太像是好评,她回转头,“哥哥,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宴轻扔了书卷,仰倒着躺在马车里,“在其位,谋其政,身负其职,肩负使命。没有不对。” 凌画又问,“那是过于冷血无情了?” “倒也不是。” “那是……” 宴轻不再与她讨论,打断她,“好好赶车,车又偏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