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身子沾到床榻,很快就有了困意,几乎转眼就睡了。 宴轻喝了三大碗酒,胸腹中一直火辣辣地热,没上床前还好,上床后,便觉得周身都如火烧,尤其身边还睡了一个温香软玉的人,治他晕船的香味幽幽静静往他鼻子里钻,更是让他心猿意马,整个人火热成一块烙铁一般,热的直冒汗。 他暗骂,什么破酒。 他不止睡不着,也躺不下去了。 于是,他坐起身,轻手轻脚下了床,扫了屋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