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半天,只摸到冰凉的被褥,都摸到床边了,也没摸到宴轻,她一下子醒了。 屋里黑漆漆的。 窗外因为大雪,银白色的雪光映进了屋子里,她适应了一会儿,才就着些微的雪光隐隐能视物。 枕畔没有宴轻的人,屋中也没有他的人。 她纳闷不已,坐起身,掌了灯,披衣下了地,向外走去。 外间画堂也不见宴轻的人,她打开房门,寒风扑面而来,她被冻的一哆嗦,连忙又关上门,只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