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若是坚持几百里,她兴许能做到,千里的雪山,她真怕自己走到一半就冻成肉干了。 宴轻打了个哈欠,“自信点儿,你行。” 凌画:“……” 好吧,他说她行她就能行吧。 过了一会儿,凌画还是睡不着,但见宴轻闭上眼睛,呼吸均匀,似乎睡着了,她也只能不再打扰他,静静躺着。躺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有了些困意,毕竟已累了一日又半夜了,迷迷糊糊刚要睡着时,忽然感觉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