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他们只有两个人,可就真麻烦了。 宴轻倒是没说什么,痛快地点头,接了令牌,出了房门。 凌画找小伙计要了一桶水,痛痛快快地沐浴了一回,驱散了周身的寒气,然后待在屋子里,等着宴轻回来。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宴轻顶着一身风雪从外面回来,对她说,“你这里的暗桩很安全,信已送出去了,放心吧!” 凌画放了心。 宴轻将令牌给她,对她说,“你先歇着,我再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