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怕不是插翅飞了,而是他们走了一条谁也想象不到的路。” 冰峭奇怪,“少主,您说的是什么路?” “雪山。” 冰峭惊讶地睁大眼睛,“这、不会吧?” 绵延千里的雪山,谁能走得下来?至少他没走过。少主每隔三年,就被家主派来攀登一次昆仑山,昆仑山常年冰雪覆盖,他已觉得十分难走了,更遑论绵延千里的雪山山脉。 那简直是人迹罕至,飞鸟难度。 “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