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珍语如何能不明白,这么久了,表兄人没有来,他的人也没有找来对她说只言片语,她心里就明白,表兄是放弃她了。 可是她也没想招惹艺表兄,被他惦记上了,又有什么办法? “怎么了?很伤心?”崔言艺见郑珍语脸微白,眼底沉了沉。 郑珍语抬眼,看见崔言艺眼底一闪而逝的阴郁,她定了定神,轻声说,“在清河时,就听了许多关于凌画的传言,来了京城后,关于她的传言就更多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