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拿这种事情得罪他,他估计跟她甩脸子不说,怕是八天都不见得搭理他,如今仅仅揉乱她的头发,真是对她轻轻放过了。 队伍又走了一日,即将靠近了三十六寨,护送的护卫队都齐齐打起了精神。 宴轻本在车上躺着,睡了一觉又一觉,此时醒来,瞥了凌画一眼,见她在看卷宗,他默默地静坐了一会儿,忽然开口说,“你让人把朱兰叫来。” 凌画一愣,“叫她做什么?” 宴轻没好气,“你说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