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宠着他吧!”太后面上嗔怪,但心里还是很高兴,她老了,以后没几年好活了,若是有一个女人接替她继续宠着宴轻,她以后也能放心闭眼。 她见凌画笑嘻嘻的,一改在临华殿上的端庄淑雅,亲亲蜜蜜挽着她,真比宴轻与她还像是姑侄孙,她心里慰烫,对她笑着说,“快说说你们这几个月都做了什么?信中只言片语,着实让哀家恨不得你一日一封信,但又知道你忙的很,写一封信都要抽出时间来,也不敢要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