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你务必不要让你将来的夫君太便宜了。” 郑珍语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点了点头,似乎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看着凌画认真地说,“掌舵使,如今我不再用表哥给的珍贵的药了,你是不是就能放了表哥了?” “嗯。是。”她将崔言书送给萧枕了,也算从身边放了他。 郑珍语似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她又忍不住问,“表哥是回清河温书以备三年后的科考吗?” 凌画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