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衷的话他如今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尤其是当着崔言书的面。在漕郡,他如何,崔言书可是看的分明。 程初见他无话反驳,顿时哈哈大乐,“宴兄啊,你看,我没说错吧?” 宴轻无言以对。 算起来,他还真没说错。若是当年他妥协,听了祖父父亲姑祖母的安排,娶的那个人,一定不会是她。 这样想的话,那她不嫁给他,又不会依照婚约嫁给秦桓,指不定嫁给谁呢。 宴轻更烦躁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