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三百余人,你没有话要说?”皇帝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这个儿子,一双眼睛深而厉。 萧枕依旧摇头,“若是父皇要怪罪,只管怪罪便是,儿臣无话。” 皇帝勃然大怒,“朕自然是要怪罪于你,为了一个女人,兄弟相残,你觉得你自己做的对吗?” 萧枕猛地抬起头,对上皇帝的视线,沉静又淡漠,“父皇如今既已知道我为了她,便该知道,她对儿臣如何,太子对儿臣又如何,儿臣从小到大,亲缘浅薄,与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