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抿唇不语。 凌云扬在屋中转了一圈,转身跑了出去。 秦桓站在床边,看着宴轻不停地给凌画换帕子,看了一会儿发现宴轻的手似乎都有些抖,犹豫地问:“宴兄,我来?” 宴轻摇头,“不用。” 秦桓站在一旁帮不上忙,只能红着眼睛跟宴轻说话,“当年她敲登闻鼓告御状后,也是发了高热,一连烧了三天,我当时都怕死了……” 宴轻绷着声音问:“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