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一勺一勺,喂的很有耐心,凌画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似没觉得苦。 曾大夫“嘿”了一声,“行,有意识就好,醒着就好,睁不开眼睛也没事儿,只要退了热,明儿就能睁开眼睛了。” 宴轻稳稳当当地喂下了一碗药,众人都没走,一起守在屋子里,等着凌画退热。 大约等了小半个时辰,凌画退热了。 曾大夫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折腾死了个人,退热就好,留一两个人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