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都管,那她不如说宁愿当初掉下山崖摔死得了。 宴轻见她惊的睁大眼睛,吃味的酸意消了些,扯了她一缕发丝缠在手上把玩,“不管一辈子就好,看你对他好的没边了,连自己的伤都不顾了,全是为了他,我还以为你要管他一辈子呢。” 凌画伸出手臂,勾住宴轻的脖子,“就管到登基。”,她想了想,又补充一句,“社稷安稳后。” 宴轻斜睨她,“还要几年呢。” 凌画惆怅,“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