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比以前好多了,还是北地风雪的功劳,走一趟,将脸皮都吹厚了。” 宴轻被逗乐,哪怕这红痕是他捏的,也有些看着不顺眼,他起身,走到梳妆镜前的八宝匣子里取出一个瓶子来,指腹沾了玉露膏,轻轻给她抹在了脸上。 玉露膏带着轻微的药香,凌画乖觉地躺着,对他弯了弯嘴角。 宴轻给她抹完药,又去净了手,回来继续歪躺在榻上,捏了人,还得亲自伺候,折腾了一回,自己也觉得没出息至极,想起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