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枕由人请进屋,迈进门槛,一眼就看到歪在床上枕了凌画半个枕头的宴轻。 凌画平躺着在玩九连环,宴轻歪着躺着一只腿翘着在玩凌画的头发,哪怕听人禀告他来了,也没有起身,就这么十分不雅地让他瞧了个正着。 萧枕脚步猛地顿住,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看着床上那二人。 二人衣着整齐,但只是这副情形实在扎眼。 凌画见萧枕来了,放下九连环,伸手推了推宴轻。 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