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如今呢,如今就剩一个底了,堪堪能维持家用而已。如今太子被废了,我家不但没得了好处,真是赔了个血本无归,我虽然还没见着我爹,但想也知道,他制定病倒了。” 程初长长叹气,“他不但病倒,没准还从此一蹶不振呢?我没有资本再混玩了啊。若是不想将来穷的连喝酒的钱都没有,我就得立起来接手家业去赚钱啊。否则坐吃山空,如今的家财,也不够我坐吃两年啊。” 宴轻漫不经心地点头,“你父亲的确眼光